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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结合商务礼仪知识和实际生活谈谈你对“礼者人道之极也”这句话的理解

答案:5  悬赏:40  
解决时间 2021-01-11 22:10
  • 提问者网友:活着好累
  • 2021-01-10 22:20
请你结合商务礼仪知识和实际生活谈谈你对“礼者人道之极也”这句话的理解
最佳答案
  • 二级知识专家网友:平生事
  • 2021-01-10 22:38
一、礼饰人性的依据

现实生活之所以要种种形态的礼来加以缘饰,这是由人的情感、人的欲望决定的。人首先是一种群居的动物,在群居生活的世界中,人的感情与欲望才会表现出自身的意义。荀子说,“人之生不能无群,群而无分则争,争则乱。”(《荀子·富国》)“故先王案为之制礼义以分之,使有贵贱之等,长幼之差,知愚、能不能之分,皆使人载其事而各得其宜,然后使悫禄多少厚薄之称,是夫群居和一之道也。”(《荀子·荣辱》)

在专门阐述礼的理论中,荀子追溯礼的起源时,也是从人的自身欲望与外在客观世界资源的稀缺性之间的矛盾来阐明的,所谓“礼起于何也?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荀子·礼论》)人生而有欲,这是古往今来,人所共知的,而且人的欲望恰如弗洛伊德的人性论中“本我”,是一种天然的破坏力量,若没有现实原则的制约,它总是倾向于将自己通过不同的途径表露出来。这种欲望或本我,在荀子那里,有时又以“人情”这一词出现。荀子对这种恶劣的情欲作了多方面的揭示。它表现在生理欲望上,“夫人之情,目欲綦色,耳欲綦声,口欲綦味,鼻欲綦臭,心欲綦佚。此五綦者,人情之所必不免也。”(《荀子·王霸》)綦,就极至的意思,没有人不喜欢以最美好的东西来满足自己身心追求的。这种近乎自然、近乎本能的追求,在当下的表现,则是“今人之性,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此人之情性也。”(《荀子·性恶》)它即使不追求享受的极至,至少也要要求限制肉体的因素得以消除,也就是说,在人性中,从人的基本生理需求到人的享受的极至,都是追求一种不受压抑的自然状态。

对物欲的追求没有止境,这是人情的另一方面。荀子以为“人之情,食欲有刍豢,衣欲有文绣,行欲有舆马,又欲夫余财蓄积之富也,然而穷年累世不知足,是人之情也。”(《荀子·荣辱》)穷年累世对财富的追求,是一种财货偏好的心理使之然的,这种心理需求,使得人本性显示为小人。所谓“人之生(同性)固小人,无师、无法,则唯利之见耳。人之生固小人,又以遇乱世、得乱俗,是以小重小也,以乱得乱也。”(《荀子·荣辱》)从本性方面讲,人是“唯利之见”的,在没有社会规范、无师无法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尤其是“所贱于桀、跖小人者,从(同纵)其性、顺其情,安恣睢,以出乎贪利争夺。故人性之恶明矣。”(《荀子·性恶》)贪利纵情的直接后果就是社会的混乱,财富的匮乏,道德的沦丧,“私欲弘侈,则德义鲜少”(《国语·楚语》)。所以,本真的人情是一种危险的存在,是一种不能听之任之、纵顺的存在。

在社会关系中,人们若顺情嗜欲,恶劣的情欲必然要表现为以自我为中心,将孝、信、忠种种伦常关系置之脑后,对于这种人性阴暗的方面,即使圣人也是无可奈何的。“尧问于舜曰:‘人情何如?’舜对曰:‘人情甚不美,又何问焉?妻子具而孝衰于情,嗜欲得而信衰于友,爵禄盈而忠衰于君。人之情乎!人之情乎!甚不美,又何问焉?’”(《荀子·性恶》)当人们有了妻子的时候,对于父母的孝顺之情就少了,一旦嗜好、欲望主宰了人心的时候,朋友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同样,对君主的忠诚也是建立在对高官厚禄的期盼上,这种愿望如果满足了,那么对君主的忠诚也就差得远了。人的某种需求的满足,就使得构成追求它的心理动力消失殆尽,但是无止境的索取还是存在的,只是它已不再建立在付出的基础之上,而是纯粹表现为一种单方面的索取。荀子对人性的这种洞察,决定了他将礼看作是消解人性阴暗面的利器。

人的群居性,是自然界长期发展的产物。人与其它动物群落在互争生存空间的过程中,个体的力量总比群体的力量更为弱小,这个道理是动物界中多数动物所共知的,它在千百万年的发展中,逐渐成了人的一种习得性特征。但是,群居性并不意味着人与人之间就会和谐无间的,个体的人又力图通过对物的充分占有、恶劣情欲的充分膨胀,使自我与他者区分开来,所以“群”与“分”是人类社会两个相辅相乘的特性。中国近代启蒙思想家第一代的主要代表严复,在对赫胥黎的《进化论与伦理学》加注时指出,“人之由散入群,原为安利,其始正与禽兽下生等耳,初非由感通而立也。夫既以群为安利,则天演之事,将使能群者存,不群者灭,善群者存,不善群者灭。”[3]

自然界生物竞争优胜劣败的压力,是形成人的群居性的前提条件,荀子比较了人与动物的区别,“今夫狌狌形笑亦二足而毛也,然而君子啜其羹,食其胾。故人之为人者,非特以其二足而无毛也,以其有辨也。夫禽兽有父子而无父子之亲,有牝牡而无男女之别。故人道莫不有辨。辨莫大于分,分莫大于礼。”(《荀子·非相》)“水火有气而无生,草木有生而无知,禽兽有知而无义;人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故最为天下贵也。力不若牛,走不若马,而牛马为用,何也?曰人能群,彼不能群也。人何以能群?曰分。分何以能行?曰义。”(《荀子·王制》)这样,礼遵从人的群与分的特性,反过来也就可以使“群”与“分”的特性得到适度的满足,从而使得世间有限之物与人心无限之欲,走上“两相持而长”的健康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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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楼网友:傲气稳了全场
  • 2021-01-11 01:39
串门是礼,贿赂也是礼,
  • 2楼网友:十年萤火照君眠
  • 2021-01-11 00:34
出自 《荀子》 原文 礼者,人道之极也 能参考的文章http://www.studa.net/guoxue/060405/1507457.html
  • 3楼网友:琴狂剑也妄
  • 2021-01-11 00:09
我暂时保留我的看法!
  • 4楼网友:一秋
  • 2021-01-11 00:04
你向我求助这么深奥的问题啊~`
希望我可以帮到你咯
“礼”是荀学的核心观念,在《荀子》一书中,有关礼的判断甚多,或从礼的功用,或从礼的意义,或从礼的目的等等不同的方面,荀子把它作为社会法度,规范、秩序,对其起源作了理性主义的理解。在探讨礼的文质(形式与本质)关系中,他消解了道家对礼文的非难,强调了礼文对人的情感的规约作用,以及礼乐制度的度量分界作用;在礼的本质认识方面,他汲取了孔子对仁的道德情感的重视,消化了庄子对礼的形上学的追问,并将孟子的先验道德理性改造为社会交往理性。本文着重阐发荀子的礼文思想,以此就教于方家。
正像所有论礼的人所面临的问题一样,礼的外在形式是什么?人们生活中为什么需要这种外在形式?对此,荀子做出了自己的回答。荀子说“凡礼:事生,饰欢也;送死,饰哀也;祭祀,饰敬也;师旅,饰威也。是百王之所同,古今之所一也,未有知其所由来者也。”[1](《荀子·礼论》)无论何种礼,其实施的目的均在于饰,缘饰人们的某种情感。《荀子·大略》也有基本相同的说法。杨倞注为:“不可太质,故为之饰。”《礼记·曾子问》有“君子以礼饰情。”孔疏为“凡行吉凶之礼,必使外内相副,用外物以饰内情。”孙希旦《礼记集解》云:“饰犹表也,有是情而后以表之,故礼以饰情。”循此思路,当今礼学名家沈文倬以为“礼是现实生活的缘饰化。”[2]
一、礼饰人性的依据
现实生活之所以要种种形态的礼来加以缘饰,这是由人的情感、人的欲望决定的。人首先是一种群居的动物,在群居生活的世界中,人的感情与欲望才会表现出自身的意义。荀子说,“人之生不能无群,群而无分则争,争则乱。”(《荀子·富国》)“故先王案为之制礼义以分之,使有贵贱之等,长幼之差,知愚、能不能之分,皆使人载其事而各得其宜,然后使悫禄多少厚薄之称,是夫群居和一之道也。”(《荀子·荣辱》)
在专门阐述礼的理论中,荀子追溯礼的起源时,也是从人的自身欲望与外在客观世界资源的稀缺性之间的矛盾来阐明的,所谓“礼起于何也?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荀子·礼论》)人生而有欲,这是古往今来,人所共知的,而且人的欲望恰如弗洛伊德的人性论中“本我”,是一种天然的破坏力量,若没有现实原则的制约,它总是倾向于将自己通过不同的途径表露出来。这种欲望或本我,在荀子那里,有时又以“人情”这一词出现。荀子对这种恶劣的情欲作了多方面的揭示。它表现在生理欲望上,“夫人之情,目欲綦色,耳欲綦声,口欲綦味,鼻欲綦臭,心欲綦佚。此五綦者,人情之所必不免也。”(《荀子·王霸》)綦,就极至的意思,没有人不喜欢以最美好的东西来满足自己身心追求的。这种近乎自然、近乎本能的追求,在当下的表现,则是“今人之性,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此人之情性也。”(《荀子·性恶》)它即使不追求享受的极至,至少也要要求限制肉体的因素得以消除,也就是说,在人性中,从人的基本生理需求到人的享受的极至,都是追求一种不受压抑的自然状态。
对物欲的追求没有止境,这是人情的另一方面。荀子以为“人之情,食欲有刍豢,衣欲有文绣,行欲有舆马,又欲夫余财蓄积之富也,然而穷年累世不知足,是人之情也。”(《荀子·荣辱》)穷年累世对财富的追求,是一种财货偏好的心理使之然的,这种心理需求,使得人本性显示为小人。所谓“人之生(同性)固小人,无师、无法,则唯利之见耳。人之生固小人,又以遇乱世、得乱俗,是以小重小也,以乱得乱也。”(《荀子·荣辱》)从本性方面讲,人是“唯利之见”的,在没有社会规范、无师无法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尤其是“所贱于桀、跖小人者,从(同纵)其性、顺其情,安恣睢,以出乎贪利争夺。故人性之恶明矣。”(《荀子·性恶》)贪利纵情的直接后果就是社会的混乱,财富的匮乏,道德的沦丧,“私欲弘侈,则德义鲜少”(《国语·楚语》)。所以,本真的人情是一种危险的存在,是一种不能听之任之、纵顺的存在。
在社会关系中,人们若顺情嗜欲,恶劣的情欲必然要表现为以自我为中心,将孝、信、忠种种伦常关系置之脑后,对于这种人性阴暗的方面,即使圣人也是无可奈何的。“尧问于舜曰:‘人情何如?’舜对曰:‘人情甚不美,又何问焉?妻子具而孝衰于情,嗜欲得而信衰于友,爵禄盈而忠衰于君。人之情乎!人之情乎!甚不美,又何问焉?’”(《荀子·性恶》)当人们有了妻子的时候,对于父母的孝顺之情就少了,一旦嗜好、欲望主宰了人心的时候,朋友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同样,对君主的忠诚也是建立在对高官厚禄的期盼上,这种愿望如果满足了,那么对君主的忠诚也就差得远了。人的某种需求的满足,就使得构成追求它的心理动力消失殆尽,但是无止境的索取还是存在的,只是它已不再建立在付出的基础之上,而是纯粹表现为一种单方面的索取。荀子对人性的这种洞察,决定了他将礼看作是消解人性阴暗面的利器。
人的群居性,是自然界长期发展的产物。人与其它动物群落在互争生存空间的过程中,个体的力量总比群体的力量更为弱小,这个道理是动物界中多数动物所共知的,它在千百万年的发展中,逐渐成了人的一种习得性特征。但是,群居性并不意味着人与人之间就会和谐无间的,个体的人又力图通过对物的充分占有、恶劣情欲的充分膨胀,使自我与他者区分开来,所以“群”与“分”是人类社会两个相辅相乘的特性。中国近代启蒙思想家第一代的主要代表严复,在对赫胥黎的《进化论与伦理学》加注时指出,“人之由散入群,原为安利,其始正与禽兽下生等耳,初非由感通而立也。夫既以群为安利,则天演之事,将使能群者存,不群者灭,善群者存,不善群者灭。”[3]
自然界生物竞争优胜劣败的压力,是形成人的群居性的前提条件,荀子比较了人与动物的区别,“今夫狌狌形笑亦二足而毛也,然而君子啜其羹,食其胾。故人之为人者,非特以其二足而无毛也,以其有辨也。夫禽兽有父子而无父子之亲,有牝牡而无男女之别。故人道莫不有辨。辨莫大于分,分莫大于礼。”(《荀子·非相》)“水火有气而无生,草木有生而无知,禽兽有知而无义;人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故最为天下贵也。力不若牛,走不若马,而牛马为用,何也?曰人能群,彼不能群也。人何以能群?曰分。分何以能行?曰义。”(《荀子·王制》)这样,礼遵从人的群与分的特性,反过来也就可以使“群”与“分”的特性得到适度的满足,从而使得世间有限之物与人心无限之欲,走上“两相持而长”的健康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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